【穿越】05-提出交易(言峰士郎,金士向)

- 自娱自乐产物,没有标题

- 然后我连小标题都不会起了

- 雷穿越的慎入勿喷

- 错字请多包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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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年挂着浅笑,那个笑容给了Archer一种,这个红发少年其实是别人,而不是过去的自己的错觉。

不,说是别人也没有错,因为从他嘴里说出来的是意想不到的名字。

言峰士郎。

在这个时代还正确举办圣杯战争的时候,言峰这个姓氏所代表的势力是教会的代行者,而作为其代表的便是言峰绮礼,那个愉悦的笑容是那个虚假神父的标志一样的东西。

但关键是,Saber毁掉的这个时代,的的确确存在着卫宫士郎这个人,生活在卫宫切嗣遗留下的和宅之内,无论是谁的请求都会无条件的去帮助,为了正义而擅自掺和进圣杯战争的,那个多管闲事的男人。

也就是说,卫宫士郎和言峰教会是不可能有任何联系,就算借名字说谎也没有任何好处。

最终成为无名的Archer和无数的人签订过契约,经历过无数的时代,见过无数的人类,他能感觉得到言峰士郎内心并不是那种愉悦犯,只是本能的模仿着那种笑容,就像模仿着老爹的过去的卫宫士郎一样。

“原来如此,就算是变换了可能性,仍旧是一具赝品吗。”

擅自理解了什么的Archer自言自语了一句,他握紧干将莫邪,突然性的爆发出魔力。

“我大概理解你是什么样的家伙了,挂着那张想让人砍上去的笑脸,的确不可能是正义的使者啊。”

Archer厌恶自己的理想,但就算是理想变了质,他也没能轻易的放过他(卫宫士郎),Archer理解到自己厌恶的不是正义的使者,而是模仿他人理想这件事。

所以这个男人无论为了Saber还是因为圣杯战争,他都要杀了这个人,Archer的灵基反复那喊着要这样做。

 

“笑脸?”

言峰士郎在Archer说出那句话的时候,不自觉的摸了摸自己的脸,的确挂着微不可察的笑,之前自己世界线的Archer并没有说明言峰士郎是因为什么让他莫名的火大,他自己一直觉得仅仅是因为Archer是以为他为了王而不顾自己本来欲望的缘故。

是因为这张笑脸?

不,不可能吧……

啊,说起来,言峰绮礼在对待别人的时候一直是笑着的,士郎虽然模仿着原作士郎的行事风格,但卫宫士郎可不是什么神父,身边神父的模板就只有言峰绮礼,不知不觉养成了一样的习惯吗。

“我刚才笑的很想让人砍上来吗,Caster…”

真的很在意。

所以就算对面杀气爆棚,言峰士郎还是忍不住问了一旁的Caster,而Caster则对于很在意这件事的士郎做了算是认真的回答,虽然如果不是面临着和Servant的战斗,他估计要忍不住笑上那么一会了。

“啊,Master的表情…嘛,虽然没那么夸张,的确像是恶人的笑脸,充满可疑的味道啊。”

不过,言峰士郎那种表情只会在正式的场景,在这里的话就是和Servant进行战斗的时候才会露出来,大概是私下和官方的感觉,如果第一次见面言峰士郎也是这种气氛,Caster也不会轻易的相信他了吧。

听了这个回答,士郎露出很是懊恼的表情。

原来如此,和迦勒底沟通的时候,要注意才行。

这么提醒自己,士郎咳了一声,想把莫名松散下来的气氛拉了回来,毕竟对面的Archer都要炸了。

“说完了吗,那就去死吧。”

Archer说完,双手握紧干将莫邪的刀柄作出战斗的姿势,之后如同闪现一般出现在Caster和士郎身前,Caster千钧一发之际用德鲁伊之杖挡住了Archer想要砍向士郎的刀,宝具碰撞的风压使士郎微微眯起了眼。

“偷袭可不是好兴趣啊,Archer。”

不知道是不是Caster悄悄使用了卢恩,此时面对Archer的攻击能够完全抵挡回去。

“不明白你在说什么,圣杯战争攻击Master不是理所当然的吗。”

Archer冷漠的回答,并加重了手中的力道。

“嘛,说的也是,但果然还是让人看了不顺眼啊你。”

Caster猛地用力把Archer的攻击弹了回去,随后一连串的火球逼向Archer,无奈Archer只能向后跃开闪开火球,但火球擦着Archer的面前爆炸开来,烟雾阻挡了士郎和Caster这边的视线。

“!!”

最先察觉烟雾里有武器飞过来的是士郎,几把不知名的宝具越过烟雾飞向Caster和士郎,士郎瞪大眼睛迅速扫描了那几把武器,并投影出来,自己的投影和Archer的投影互相碰撞抵消,两边的都变成蓝色的灵子消失掉了。

“哦?你比我想象的还要熟悉这个魔术,是因为成了言峰吗。”

烟雾散开的时候,Archer毫发无伤的出现在对面,语气平静,但杀气却比刚刚有过之而不及。

“……………”

言峰士郎没有回答,不同世界的士郎对魔术掌握的程度不同是理所当然的,他可是早了好几年在练这个魔术。

“算了,无所谓,那么我不会手下留情……”

Archer还没说完,他突然觉得头顶上一暗,常年战斗磨练出的心眼让他做出判断并往旁边侧了几厘米,像是在极限镜头放的慢动作一样,Archer瞥见了趁机攻击过来并笑的猖狂的Caster。

“……?!”

“听起来你好像刚刚是在手下留情一样,真是傲慢啊,Archer!”

Caster在此期间画出了卢恩缠绕在德鲁伊之杖上,然后对Archer发动了猛攻,被Archer以微妙的角度躲了过去,而Caster也没有因此放弃,他在刚落地时就迅速转换步伐对Archer进行了连击,Archer用干将莫邪一边后退一边阻挡Caster的攻击,一时间占了下风。

如果是正义的使者卫宫士郎或者Lancer的库·丘林一定都会选择自己对战Archer,但此时两个人都不是平常Archer认识的版本,所以才能联协起来攻击,这让Archer从另一方面感觉相当辣手,尤其是言峰士郎比卫宫士郎更像是魔术师这一点。

判断近距离攻势对自己不利,Archer一路后退打算拉远距离。

“不会让你跑的!”

Caster手中的德鲁伊之杖发出了紫色的光,同一时间内,Archer脚落地的地方出现了一个「F」的符文,惊讶的Archer却没来得及跑开,下一秒被爆炎形成的火焰柱淹没。

“这样就结束了!!”

加大了魔力的输出,Caster的火焰引起了爆炸,这次确实击中了Archer,并毁掉了Archer的灵基。

 

在后面赶来的迦勒底一行,目睹了Caster和Archer的影从者之间的战斗,和刚才的Caster不同,对Archer的时候,无论是远距离战斗还是近战看起来都很得心应手的样子。

“好厉害……”

玛修看着同为从者间的战斗,不禁握住手中的盾柄,那种水准就算不联手恐怕也可以打赢Rider吧,毕竟Caster几乎完全靠自己就解决了一骑从者。

“已确认Archer的灵基消失,是Caster和其御主获得了胜利呢。”

玛修勤勤恳恳的做着汇报,玛修虽然没参与战斗,但危险解除,还是露出了放心的表情,一旁跟着的御主藤丸立香也目睹了这场战斗,却反而吐槽起来。

“魔术师是那种能擅长近战的角色吗……”

这个可和刚才自己理解的差别很大啊,藤丸立香在观看了刚刚的对战之后,很在意刚才明显是Caster一直在拉近距离,甚至还在近战中压制了Archer,那家伙真的是Caster吗?如果在对战Rider的时候知道这件事,战斗的方法也许会更多。

“大概因为Caster先生也有其他近战职阶的适应性吧,如果高等级的从者,是有这种情况的。”

以前拯救一国的英雄人物不可能只掌握一种技能,但被圣杯召唤的时候会赋予职阶,不可能同时还原生前所有的技能,也就是根据职阶进行了情报量的压缩。不过,擅长的事情会变化,从者本身拥有的记忆却是不会变的,就算是作为不擅长近战的Caster,如果生前能使用枪术,只要方法得当,那技术也能一定程度的再现出来。

“这样啊……”

“是啊,如果我以Lancer被召唤的话,无论是Rider还是Archer都能一枪搞定,说实话,以Caster被召唤出来真是相当没有干劲啊。”

藤丸立香在稍微理解马修说的事情的时候,本尊的声音突然插进来,立香抬头看到战斗结束后,把德鲁伊之杖扛在肩膀上,悠闲走过来的Caster,他身边跟着的是那名红色短发,身着教会的衣服的少年,看起来和藤丸立香差不多大,对方好像看到立香在盯着他看,挂着笑脸,主动过来打了招呼。

“我是言峰士郎,是所属于教会的魔术师,很高兴你们能…啊,不对,好像又忍不住(露出那种笑容了)…总之你们能过来太好了。”

说到一半的时候,自称言峰士郎的少年露出了些许不自然的表情,这么一看的话更像是不擅长打交道的普通少年,完全看不出魔术师的气氛,这让立香油然而生一种亲切感。

而对言峰士郎这个名字有反应的则是现任所长奥尔加玛丽。言峰,曾经负责监管圣杯战争的代行者,就是言峰教会,代表人是言峰绮礼,但知道这些的只有前任所长和一些关键人员,甚至奥尔加玛丽也只是听说过名字而已,接任迦勒底的时候有看过记录,因为言峰教会和圣杯战争貌似有所联系,言峰绮礼的记录才被她看到了,从报告上来看,是一个没有什么特别突出能力的人物,过于平平无奇。

可是言峰绮礼就算在2004年也绝对不是只有17岁左右的少年,也没有后继者的纪录,更没有记录是否存在儿女,这个自称言峰士郎的人到底是什么人?又和言峰教会有什么关系?这些疑问迅速在奥尔加玛丽心里浮现出来。

“你们想要解决特异点的事情吧?之前Caster应该跟你们讲了大致的情况,Archer已经被我们消灭了,目前这里暂时还安全,先在这里商议一下合作,怎么样?”

看出迦勒底这边对士郎有所怀疑,士郎主动提出合作的事情,这让迦勒底这边反而吃惊了起来,对方知道这里是特异点,作为生活在时代里的人,应该是不会知道自己生活的地方变成特异点的这件事的。

到底怎么回事,这种违和感……

“我知道了,我是奥尔加玛丽·亚斯密雷特·阿尼姆斯菲亚,人理延续保障机关迦勒底的现任所长,此次行动的负责人。”

奥尔加玛丽决定暂时把疑问压到心里,主动上前回应言峰士郎合作的请求,一般这种情况下作为这里职务最高的人,谈判会由她推动进行也是一种责任,而且这个时候的奥尔加玛丽也会冷静下来,进入工作模式。

自我介绍之后,她看着立香和玛修也介绍了起来。

“这边是御主藤丸立香,和亚从者玛修,以及……”

“我是迦勒底医疗部门的负责人,罗马尼·阿基曼。如果嫌名字太长的话,可以叫我罗曼,暂时是迦勒底后勤部的负责人。”

这时候半身影像的罗曼医生跳了出来做自我介绍,因为人物气场的原因,现场气氛一下子放松下来,就像是从战斗的背景音乐转变成日常曲的感觉,奥尔加玛丽仿佛也对罗曼突然插话不满,考虑到罗曼的性质,也许容易让人没有警戒心的人物来交涉会效果更好。

“……嗯,请多指教。”

言峰士郎知晓罗曼的死亡,立香在游戏里是自己的视角,而学妹则是一直在自己身边,所以亲眼见到这个到剧情后期就没有再出现的,尽职尽责的医生让士郎不禁露出了怀念的表情,但这个表情也就是一瞬间的事情,现在那些人无论是谁都不会认识士郎,士郎也不知道之前的他到底是什么样的角色,彼此都是陌生人,士郎在心里默默提醒着自己。

“那么迦勒底的各位,暂且到里面去吧,站在这里很危险,也不能好好的说话。”

学校的里面被士郎设置了结界,虽然刚刚被Archer入侵过了,但如今只剩下固守地盘的Berserker和守着大圣杯不会出来的Saber,真正要防御的东西也只有游荡在特异点的骷髅兵,与其转移到不熟悉的地方,还是这里相对安全。

接受了士郎提议的众人,跟着士郎走进了学校,刚刚待过的教学楼已经不能用了,士郎带他们走进了另一栋相对完好的教学楼。

 

在教室里,士郎和迦勒底的一行人讨论了接下来的计划,并互相交换了情报,奥尔加玛丽已经确信存在于冬木市的大圣杯可能就是特异点的原因之一,然而想要解决这个问题就要解决Saber,Saber虽然已经被圣杯染黑了,却不是影从者,也就是实力是完全状态的,甚至可能更强的从者。

“虽然大致情况已经从Caster那里得知了,但是这边还是有疑问,你是这个时代唯一存活的人类吗?”

罗曼从影像中提问,刚刚Caster对这件事没有提及答案,这件事对于迦勒底来说是很重要的吧,如今冬木市被大火蔓延,街道上充斥着大量怪物,不可能存在存活的人类的情况下,言峰士郎却还活着,这样的话也许还有其他活着的人类存在。

“不,这个时代已经没有活人,这是确确实实得到证明的。”

士郎在迦勒底到来之前,已经检查过一遍这个冬木市,除了Berserker所在的地方无法调查,其他的地方除了骷髅兵什么都不剩了,就算是可能存在魔术结界的远坂家、间桐家、卫宫家、教会他都一一去查看了,什么都不存在,甚至尸体都没有。

“我不是属于这个世界的人类,只是被意外卷进来,恰巧留下一条命而已。”

“————?!”

听到这个答案,在场的人都感到很吃惊,尤其是罗曼,仿佛遇到了比世界末日还吃惊的事情,虽然现在是的的确确的世界毁灭的前奏。

“也就是说你穿越了世界吗?!”(罗曼)

“啊,是啊,我和你们一样,也是漂流者,这点Caster倒是可以证明。”

士郎一开始就和Caster说了自己世界的事情,几个人看向站立在一旁双手抱着德鲁伊之杖的Caster,Caster见状只好挠了挠头回答。

“Master是突然从天上掉下来的,嘛,从突然出现这一点上和你们是一样的。”

“难以置信,竟然有其他人有可以穿越到特异点的技术。”

奥尔加玛丽好像对这件事很吃惊,毕竟这个技术在他们的世界里,只有迦勒底确实的掌握了,没有迦勒底亚斯竟然可以穿越世界,这几乎是不可能的事情。

“不过这就可以解释,为什么言峰君会知道这事特异点啊,如果本来不是这个世界的人,是一定会发现违和感的。”

影响的罗曼在吃惊过后做出了分析,他叹了口气,好像跟所长一样,对于士郎不是这个世界的人有点惋惜,这样的话知道变异前因后果的可能性就很小了。

“嗯…嘛,我的情况有些不一样,我没有可以回去的地方。”

士郎靠在讲台桌子旁边,挠了挠头,说实在的他怎么穿越的他自己都不知道,根本不知道什么穿越世界的技术,这里还是如是说了吧,士郎一边下定决心一边想着怎么组织语言。

“你们要解决这个特异点,让它消失吧,所以我想要和你们进行一个交易。”

“交易?”

这话让奥尔加玛丽和罗曼都对这话产生了些许疑问,这种情况提出的不是联手而是交易,也就是言峰士郎有别的事情要求这边。

“刚才已经说了,如果特异点有什么产生原因,只能是冬木市的大圣杯了,但问题在于Saber把守着那里…这边Caster的愿望是让圣杯战争结束,也需要打败Saber,从这点上你们的利益是一致的,而我作为Caster的御主可以帮助你们,毕竟这也是我的目的之一,但是……”

士郎说到这里,表情变得认真起来,接下来视情况被迦勒底拒绝的可能性也很高,到那时就只能和迦勒底以及雷夫抢夺圣杯的所有权了。

“我需要特异点崩坏之后,可以回去的地方,如果可以让我暂时加入迦勒底也行,但我需要你们帮我离开这个特异点,从未来穿越到这里,你们拥有这样的技术吧。”

从迦勒底能回到过去的技术——灵子转移,言峰士郎清楚的知道这件事,但是透露自己所有知道的事情是很危险的,毕竟他不能解释为什么知道的那么清楚,现阶段他知道的恐怕要比迦勒底自己知道的都多,不能引起不必要的警戒心,他也不能确认自己所知道的一切就是正确的。

“你的想法我们清楚了,但是从特异点带人离开……”

不用想风险也很大,首先灵子转移是需要适应性的,虽然有御主资质的言峰士郎可以进行灵子转移的可能性很大,但还有各种各样其他的风险,玛丽所长就是担心这个才欲言又止。看到这种情况,士郎呼了一口气。

“可以不必立即给出答案,我会让Caster加强这里的结界,我想想…三个小时的余裕应该是有的,你们也可以趁这个机会休息一下。”

士郎笑着,暂时结束了这个话题,他起身准备离开教室,示意接下来的时间迦勒底这边可以讨论一下士郎的请求,以及接下来的计划,他这个“外人”最好不要在现场。

“不管怎样,接下来就是决战了,在此之前把状态调整到最好吧。”

 

离开教室的士郎,按照记忆找到了学校的医务室,看起来不同世界线,冬木市学校的设施并没有太大的变化,他打开门走了进去,里面也是空空荡荡的,看起来有些诡异。

“嘶…”

 士郎走到医务室的一个床前想要稍微休息一会,刚刚消耗的魔力要趁现在的机会稍微进行回复,坐下的时候手触碰床单的一瞬间一阵刺痛感传来,他看了看手上,不知道什么时候被划出了一道伤口,可能是刚才从楼上跳下去划伤了,士郎的体内有剑鞘,伤口好的应该很快,现在还没好恐怕原本是很深的伤口吧,没有感觉到这点让士郎有点后怕。

“你受伤了吗?”

Caster取消了灵子化,出现在士郎面前,他扯过士郎的手查看了一番,眉头稍微皱了起来,随后Caster在士郎手心写了一个卢恩文字,卢恩瞬间融化开,治愈了士郎的伤口。

“好了。”

士郎抽回手,活动了一下。

“只是小伤而已,但还是谢谢你,Caster。”

士郎不好意思的笑了笑,以前受伤都是自己包扎的,这种用魔术治疗的事情,难得让他有种在异世界的感觉,明明记忆里言峰士郎就是在这个世界长大的,有这种感觉真是不可思议,但他可没什么时间纠结这件事了。

“反正也是用的你的魔力,这点小事连人情都算不上,比起这种事情……”

Caster突然认真地看着士郎,其中稍微带着怒气,居高临下的视角让士郎感到了一股压迫感。

“刚刚为什么不立即用令咒召唤我。”

之前士郎保证过出了什么事情,Caster才离开士郎的身边去帮迦勒底,而实际上士郎并没有第一时间想到用令咒召唤Caster,面对Caster眼神的质问,士郎对于Caster为什么突然生气,从刚才的疑惑变成理解。

“你刚刚都有赶到了吧,既然在附近,用令咒不是太浪费了吗?”

士郎找了个牵强的借口,因为之前的圣杯战他都是一个人解决问题的,Lancer总是去前线战斗,也没时间为他操心,是因为变成Caster了吗,士郎没想到Caster会这么在意他这个来历不明的御主的事情。

“…………”

Caster没有说话,一直盯着士郎看,看的士郎有些毛毛的。

“知道了!下次一定,下次一定第一时间召唤你!”

士郎只好闭着眼睛猛说一通,然而Caster还是没有回话,这种沉默让士郎满身不自在,暗自吐槽自己为什么像是做错事一样啊,从这点来说吉尔伽美什和言峰绮礼还要好对付一点。最后实在忍不住,悄悄睁眼看了看Caster,士郎在以为Caster在生气的时候,对方的大手一下子按在士郎红色的短发上胡乱揉了一通,让士郎感觉莫名其妙的。

“Caster你到底又犯什么神经啊!”

他已经认错了吧,这又是什么奇怪的惩罚play。

“Master你,真是个奇怪的人啊。”

士郎想要挣扎,这种被当做小孩摸头的行为让他很别扭,Caster接下来这句前言不搭后语的话,也顺利让士郎莫名的额角起了青筋,然后下一秒,Caster被扔出了医务室的门,以“既然你很闲,就去搞搞结界和负责周围的警戒吧”的理由。

在医务室门口,Caster挠了挠头,反省了一秒自己做的好像有些太过了,但是刚才他对自己的态度也有些不解,那个御主没有把Servant当做武器,而是当做人来对待的,刚刚那种情况,如果士郎强行命令他,就算是Caster也不可能说些什么,那个御主还真是选择了最辛苦的相处方式啊,也许正因为如此Caster才放心不下。

明明当做武器的话,就会比较轻松。

 

回到医务室的士郎,为了回复魔力,躺在床上快速进入了睡眠状态,然后他做了一个梦,梦见他还在冬木教会,圣杯战争还没开始,很久之前的事情。

言峰士郎为了可以使用无限剑制,发誓要成为吉尔伽美什的剑,为那个王奉献自己的一切,但他对吉尔伽美什的感情,除了崇敬和喜欢之外,还包含着恐惧。

无论在虚假的屏幕内多么投入感情的事情,当变成现实的那一刻,就会被各种各样的理由束缚,人类就是这么矛盾的生物,士郎知道自己逃离不了这种矛盾,每天只是塑造着自己的内心,强迫自己接受。

他是言峰士郎,卫宫士郎的伪物,无论行为还是魔术,都是模仿着他人,不曾有什么是自己的东西,只有对那位王的誓言。

愉悦的王和愉悦的神父仿佛看穿了什么,虽然穿越的事情只告诉了吉尔伽美什,但估计也隐瞒不了那个言峰绮礼多久,就算猜测不到穿越这件事情本身,估计也多多少少起了好奇心,所以他们在某一天打了一个赌。

没错,不过是无聊的赌注。

在某一天,言峰士郎如同往常一样对教会进行打扫的时候,言峰绮礼笑着对士郎说吉尔伽美什找他,像是知道了如果是吉尔伽美什的话士郎就不会违背一样,挂着满身可疑的气氛,把他当做贡品一样推了出去。

“是吗,我知道了。”

于是言峰士郎暂时丢下了手中的工作,他被告知吉尔伽美什在地下室,之前明明严令禁止士郎去地下室,包括打扫,但是士郎也没有说什么,他也多多少少猜测到了地下室藏的是什么。

在教会生活的这几年,偶尔会有孤儿来到这里,他们也是除了言峰绮礼和吉尔伽美什之外,士郎为数不多可以打交道的人,不过每一个孤儿都不会在教会生活太久,就算士郎和他们的关系再过亲近,都会很快就离开,言峰绮礼说那是因为有人领养了那些孩子,士郎也就那么接受了。

不过,被人领养那也就只能骗骗孩子的话,言峰士郎一次也没有相信过,只是接受了,那位王无论做什么事情,都不是他能干涉的,言峰绮礼既然敢这么做,那便是那位英雄王默认了的事情。

士郎不敢仗着他现在还是活着的,就去干涉这件事,他的任务只是努力讨那个王欢心,包括学习魔术,打扫卫生,或者是做出吉尔伽美什喜欢吃的料理,即使士郎维持起了教会里大多数的工作,他也毫不怀疑万一自己没有了用处,就会成为和那些孩子一样的下场。

士郎在害怕,他虽然已经死过一次了,可要说不怕死那是假的,但是他最害怕的还是其他的东西。

在打开地下室的门的时候,迎面的血腥味扑鼻而来,即使做好了心理准备,看着那名金发的王在这个藏在地下室的魔术工房里做出的事情,身体起了强烈不适的反应,他庆幸自己还没有吃早饭,否则一定会全都吐出来吧。

“什么啊,是小小的杂种吗。”

金发的王带着愉悦的表情站在被血染红的空间,那猩红双瞳盯着士郎,像是想要将士郎接下来的反应全部映照在眼里。

地下室的两旁放着多个像是棺材一样的东西,能从中看到猩红的血液和不知名的肉块,之前消失的那些孩子都成了王的祭品,这是现实,这一切都这么提醒着士郎,提醒着他快逃,不过士郎并没有逃跑,他知道现在逃跑的话,无疑会被渴望愉悦的王就那么吞吃掉。

“…这些都是王做的吗。”

好不容易压制住自己的恐惧,士郎问道。

“是啊,那又如何,杂种。”

自从卫宫切嗣毁掉圣杯之后,吉尔伽美什被圣杯涌出的黑泥授予了肉体,虽然可以长时间的停留在人世,但本质上还是Servant,是需要魔力来维持身体的,言峰绮礼并没有那么多的魔力供王去活动,那能替代的只有用人类的灵魂去充当魔力的来源,恐怕为了隐瞒有人失踪的事情,言峰绮礼从中做了不少手脚,那些孤儿也是其中的一部分。

现在的情况,卫宫士郎的话一定会不惜一切手段手撕了吉尔伽美什,但可惜的是,他是士郎的同时也是缥缈的外来灵魂,没有卫宫士郎的那种觉悟,即使他一直在模仿卫宫士郎,如果是王的命令,他恐怕最终也会扭曲自己的内心去杀掉无辜的人。

言峰士郎不会反抗吉尔伽美什。

但是,如果有办法去解决,还是想要去解决这件事,这是他内心小小的挣扎,结果就是言峰士郎说了自己都感觉意外的话。

“是我的话就不行吗,王样。”

“……?”

吉尔伽美什好像对士郎的话提起了兴趣,猩红的眼睛微微眯起,像是等待猎物最后反应的狮子,说狮子也许不太恰当,容貌美丽的王就像是猎豹一样,把猎物玩弄于股掌之中。

“如果只是提供魔力的话,作为魔术师的我来提供比那些普通人的灵魂效率更高,所以…”

如果由士郎来给吉尔伽美什提供魔力的话,就可以不再让无辜的孩子死去了,魔术师给从者补魔的方法曾被恶意的设定过,但那至少不会危害性命,这是他唯一能想到的解决办法了。

“呵哈哈哈哈哈哈!你知道要是由你补充魔力的话要做什么…不,即使知道也如此向本王提议的,你就这么想拯救这些毫无价值的杂种吗?”

愉悦的王靠近士郎,把他压制在墙角,身高的差距让士郎感到了一股无形的压力,但士郎知道现在他不能退缩。士郎也在赌,赌他努力做了这么多事情后,能在吉尔伽美什的心里有那么一点可用价值,因为王是不会杀害有用之人的。

“是的,请由我来做魔力供给,王样。”

士郎的眼神此时已经下定决心,他恐怕无法对用灵魂补魔这件事视而不见,也不可能去违逆王,既然如此,那由自己做不就可以了。

吉尔伽美什对士郎的决心也只是笑了一下,或许是嘲讽吧,但此时王的心情的确好了起来,吉尔伽美什不讨厌这种挣扎着而活的人,如果只是作为机械完成他的命令,或者有勇无谋的反抗的话,他可以毫不犹豫的舍弃掉士郎。

“好吧,虽然只是因为无聊和绮礼打了一个没有必要的赌,但是本王很是愉悦,就原谅尔的无礼,实现你的愿望吧。”

吉尔伽美什就趁着兴致,吻住了士郎的嘴唇,士郎被抓住头发强迫的仰着头被掠夺一切,发根传来的刺痛感和勉强的姿势让士郎很痛苦,但他没有反抗,毕竟那是他自己做的抉择。吉尔伽美什的吻,充满了霸道和掠夺性,仅仅是为了交换液体,为了交换魔力而采取的行为,其中不包含任何的感情,士郎也只能拼命的配合,并感受魔力被夺走的滋味。

就结果来说,言峰士郎就像是主动跳到狩猎者嘴边的猎物,但这场赌注无论是吉尔伽美什还是言峰绮礼都没能算是赢了,他们以为士郎不是逃跑就是会苛责王,甚至可能对吉尔伽美什刀刃相向,无论哪种选择都可以给他们带来愉悦,但正因为都没有选择的士郎,拯救了接下来会作为祭品死掉的孩子,也让他的命被留了下来。

从地下室出来的时候,已经不知道过了多久,大量流失魔力的虚脱感,让言峰士郎有些疲惫,但因为吉尔伽美什这么一折腾,早饭时间早就过去了,至少要为王准备午饭才行,要是让自己的那个养父来做,只能看到满盘通红的麻婆豆腐的未来,想起来士郎的胃都有种莫名的刺痛感。

“哦,真是恭喜,看来我们的王决定让你活下来了。”

看到从地下室里毫发无伤的出来士郎,言峰绮礼说着满是违心的话,不,也许是发自内心的恭喜他,可那绝对不是因为担心士郎,只不过是玩具可以活得久一些的愉悦感。

“啊,还真是多亏了某人打了个无聊的赌。”

士郎不知道为什么,向来对言峰绮礼都不能拿出好的态度,他不能相信眼前这个男人,即使是因为那副德行是吉尔伽美什引导出来的。平时因为寄人篱下,士郎有所控制,但此时士郎因为魔力流失的不适感,对情绪的控制也就差了很多,嘴巴也毒舌了起来。

“为王打发无聊不也是我们分内之事,反正你也没事,也没什么不好,不是吗。”

愉悦的神父笑着,丝毫没有因为士郎的讽刺而有所动摇,要是认真起来恐怕气死一条命也不够,士郎只是没什么表情的走过言峰绮礼所在的位置,顺着地下室的楼梯回到教堂,准备去做午饭。

“下次请不要把我扯进去,不然伙食就请父亲自己去想办法吧。”

离开地下室的楼梯之前,士郎停下来甩了言峰绮礼一句,反正士郎死了这些肯定都要他自己想办法,也算不上什么威胁,估计那个假神父就算天天吃麻婆豆腐也不会有任何问题。

“哎呀,这可真让人伤心,我可爱的养子看来也到了叛逆期了。”

说着这些话的言峰绮礼,表现得真的很像伤心的父亲,但那都是逢场作戏,相信就等于被毒蛇咬了一口,士郎叹了口气,看了言峰绮礼一眼,没再说什么就转身离开了。

但当打开地下与交谈之间的门之后,那之后不是熟悉的教堂内部,而是像雪一样白茫茫的世界,然后他想要转头回去的时候,地下室也不见了,整个世界都成了白纸一样,士郎才猛然察觉这只是属于过去的一个梦而已。

“偏偏梦到了这件事吗……”

士郎叹了口气,大概因为今天Caster做了奇怪的事情才会这样,事到如今王怎么可能还在他身边。

可是梦突然中断,他还能察觉到,那说明肯定有什么原因,这时候士郎内心突然传来异样的感觉,瞬间理解了接下来要做的事情恐怕就是遵循自己内心去找什么关键的东西。

凭着感觉一直往前走,不知道走了多久,景色逐渐变成了一个山洞之内,士郎依稀记得这个景色,是属于冬木的大圣杯所在之地的景色,然后他看到一个不合时宜出现在自己面前的人影,长着和自己一样脸的人。

士郎知道他是谁,那绝对,不是现在自己的影子,只有这点言峰士郎能够确信,他一脸不可思议的看着那个人。

 

“卫宫…士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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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章内容有点多,还很跳,我也不知道叫什么好了,最后那段梦其实是我先写的(你)所以为了能合理连接起来我修改了好久,看着有点别扭的话...也就那样吧,放弃思考

特异点F我卖的是卫宫士郎xSaber←红A,但是原作的士郎和言峰士郎其实不算一个人,我不太明白有多少人能接受这种不同世界不同CP的,总之主旨还是金士向啦...顺便卖个不算擦边球的擦边球(。)

作者这货参加了fw所以接下来可能会断更一阵子(..........)感兴趣的可以去微博围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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